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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分辨匿名攻擊者,是出於誤解的真心,或是真實的惡意;但是,他們所攻擊的那個被虛構的「我」,不是真的「我」,當你對號入座陷入了虛構的「我」就跳不出來了,套一句名言「認真就輸了」。

 

我不能與杯弓蛇影對話,但願意再與被杯弓蛇影嚇出一身病的「人」對話一次,但我也不可能無窮盡的就每個細節對話下去,敬請見諒。

 

1.重申我不回應惡意的匿名流言,請一起忽視鬼魅的存在。

2.真心對綠黨提出批評,請盡到公共領域的查證責任。

3.黨員可以在中執委會、黨員大會提案,如果不相信黨員大會的民主決策,台灣登記政黨頗為寬鬆,全球綠黨聯盟也接受依程序登記另一個不同名稱的綠黨。

 

 

一、鬼魅的匿名流言

 

2009年松山菸廠抱樹的過程,一直有「收割」的流言質疑我、炳原和綠黨,去年市議員選舉期間,匿名者在苦勞網刊載的募款信下面留言狂批,正因為匿名者言之鑿鑿的說一些好像是只有我們幾個當事人知道的細節,但有些地方又不是事實,令我誤以為那個影子是我認識的某個「夥伴」關係,急於想要解釋,於是就陷入無法逃脫的迷霧森林,心情也一直非常惡劣,比上電視談蘇花高被人亂罵還沮喪,因為我誤以為那是「朋友」,而來自朋友的離棄,比敵人的攻擊更難過、無法接受

 

這次,對綠黨組織辦法的混亂中,匿名者又把我當時留言回覆的態度拿出來說嘴,我突然就清醒,也笑了,也對這一連串的匿名攻擊免疫,自由了!

 

我們處在一個社會,流言有許多腳,它會自己走路。而分享八卦有一種快感,讓他走得更快。你以為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的事,其實有些外人都知道模模糊糊的那個輪廓,有心人隨意冒用名號,用「我認識誰誰誰」加油添醋一番,一泡杯弓蛇影就出來。

 

在這些討論串中,怡秀寫了一篇「一個綠黨罪人的自白及血淚控訴」來自於她把自稱是綠黨黨員的匿名攻擊者認定為綠黨黨內的人,以及對鐘銘競選團隊「青年參議願」相關的錯誤訊息,以及鐘銘的發言

她強調「從那些留言的內容,我確實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那是黨內人的匿名留言,否則黨外沒參與的人,不可能知道那麼多事情。」並全稱式、接近二分法的,把不贊同他的人,或是對她人身攻擊的人,全歸為綠黨內部人、秘書處、中執評委、支持者,甚至是中執委的授意,或是為了主動維護我,並極力撇青和竑廣等反對組織辦法的並非同一陣線。有人則提醒她,自稱「綠黨黨員」的並不是同一個人,不知她是否有注意到。

我對於怡秀把自己稱作「綠黨罪人」這樣的標題,非常不以為然,幾個匿名者以綠黨之名罵人,「看一個影生一個子」,綠黨就要承擔嗎?

 

在討論串的一個課題是,匿名或是實名。支持匿名的,應該已經看到問題在哪裡。

我原本比較接近有條件的接受匿名,但歷經此一過程,我的BLOG或許會把有條件允許匿名變嚴格一點,但對於綠黨官網我的態度轉向有Id才有討論(不是指身份證的ID)。

這部份的論述,徐文彥比我更清楚,請參考閒人工作坊文章。

 

更過度解讀秘書長張宏林的意見為「一個為綠黨做那麼多事的人,他都不敢出來公開說話,怕被抹黑,怕被說成工作權保衛戰,怕被視為煽動戰爭,怕這樣會破壞黨的形象,那麼還有誰會敢站出來表達不同的聲音?

其實,宏林若擔心被抹黑,不就是令怡秀深陷其中的匿名攻擊留言嗎?綠黨為何要回應這些留言,要我們跟影子說話嗎?

 

尤其有些留言已經離譜到無法想像了,比如說「宋竑廣在募集離職基金」,或是說我很凱隨身帶個男助理還在哭窮,還把我十年前股市解盤的工作經驗拿出來講,這樣清算祖宗十八代的惡質文化,如果還被鼓勵,難怪許多優秀的人不願投入政治工作。

我直說,這才是綠黨找候選人最大的困難,怡秀說去年放棄七萬月薪是盈萱和Keli有意參選,而Keli後來打退堂鼓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許多台灣人告訴這位想定根台灣的混血兒「政治很黑暗」!

 

 

二、公共領域的參與並非沒有成本


我覺得訝異的是,第一印象形成刻板印象之後,許多人似乎很難有耐心去看最原本應該討論的文本,以及耗費成本地探求真相,而是用最低成本的人云亦云地,接受他人提供的資訊和判斷。而質疑我的人,也是針對「立法說明」來攻擊(那是我所整理但並非全是我的意見,因為會議中的反對意見者並無書面),多於對「條文本身」的討論;更不用說後續長達三四頁的討論,更多是咬來咬去了。

 

不過,從台灣公共政策討論的品質來看,這一點也不太令人意外;應該說,我意外的是,主動性網路媒介的使用者,並不比主流的被動性閱聽大眾高明多少,反而是在回應加速的這個特性上,更容易去追逐影子。甚至有心的人,更容易去惡意扭曲、煽動

 

舉個例子來說,這篇文章的部份文字在臉書FaceBook貼出後,馬上就有匿名者把前一段文字的「多」視而不見,扭曲我的原意至相反的方向,立刻在討論串上張貼。

 

在行政-立法的權力制衡課題上,反對組織辦法者,一再說中執委和秘書處是行政立法關係,並舉民進黨做比喻(國、民兩黨的黨主席是直選或黨代表選舉,當然不一樣)。然而,卻很少針對完整的綠黨黨章、組織辦法、我的回應文來做討論。


我的blog為網路上唯一可取得「綠黨中央黨部組織辦法」原始條文,點閱只有66,而苦勞網上的回應篇數早就超過了。除了綠黨黨員有從電子郵件收到條文,顯然大多數參與評論的人,並未看過這個條文本身。

我想問善意建言的匿名者(不是前一段所指的惡人),如果是黨員,怎會不知道:中執委會有決議要舉辦黨員大會會前會面對面溝通、黨員可以在中執委會旁聽且提案、以及黨員大會提案?如果不是黨員,請捫心自問,我的回應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嗎?還是已經有了不信任的刻板印象,就覺得要一直反覆、窮盡的解釋清楚,要拋下所有已經排定的事情,來回答匿名的問題?或是已經溢出討論範圍的問題?

綠黨真的有不願意與黨員、支持者溝通嗎?

 

 

三、到底有沒有心要解決問題

 

許多的討論都上綱上線,這是台灣民主化過程的創傷所帶來不信任,我可以理解。但事情走到現在,我不禁要懷疑,到底有沒有真的要解決問題?

 

第一個提出不同意見的黨員施泰翔,似乎無意寫提案文,即使比寫兩三篇篇文章到處貼還要快現在震洋和Barking都準備要提案,我建議從一個全光譜來思考:


a.修黨章,三個不同方向~

1.讓現在的秘書處-中執委確認為行政-立法分立,那或許可能就要將雙召集人改名為雙黨主席並直選,並考慮是否符合全球綠色憲章的六大核心價值。

2.認為組織辦法踰越黨章,而修改黨章。

3.組織辦法未踰越黨章,不修改黨章。

b.廢除或凍結剛通過的組織辦法。

c.對組織辦法的幾個點,提出修正動議,要求中執委會修法
d.要求多做討論溝通,以及更多監督的配套,如充實綠黨線上討論平台(臉書、群組郵件、討論區等

 

竑廣和怡秀已退黨,自然不可能提案,但怡秀卻又不相信黨員大會能做什麼,這樣我真的無言以對了。

其實台灣登記政黨頗為寬鬆,三十個人就可以了,比成立工會還容易呢。

全球綠黨聯盟、亞太綠黨聯盟也接受依程序登記另一個不同名稱的綠黨,一個國家有兩個以上綠黨的也不少,如果歧異真的有大到無法在一起,退黨的人合組另一個同樣信仰六大核心價值的綠黨,也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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