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最早的證交所,所有投資界的人都應該到此一遊吧!
舊證交所已經改為咖啡廳與劇場,牆上的浮雕,還是用交易的故事說明這棟建築物的歷史。
一旁的新證交所則有LED燈跑馬燈顯示行情,那天我想要進去參觀,因為沒有預約被拒絕了,門口的小姐躲在玻璃後面用麥克風與我交談,態度冷峻,跟一般荷蘭人大不相同。
我於是到門口比出「掌握行情」的搞笑照片,我還開玩笑說掌握下跌的行情更厲害(歐美股市紅色都是指下跌的警戒色),晚上回到旅館看電視才知道,那天馬德里遭到恐怖攻擊,整個歐洲股市都暴跌了。
註:2004年工作場所從E.SUN換到J.SUN,利用離職前的年假,到荷比盧玩了一圈,到現在仍念念不忘。這篇短文沒有發表過。
鬱金香熱與股票熱
潘翰聲
人一出海就把命運交給了天,有人說這是海洋國家賭性堅強的冒險精神。17世紀的荷蘭經由海權貿易贏取鉅大財富,台灣也在那時與她發生關係,在國家博物館、阿姆斯特丹歷史博物館、航海博物館,甚至是鄉鎮的跳蚤市場,我從泛黃的古地圖、地球儀與船堅砲利的遺物中,探尋福爾摩沙的身影。我雖想刻意遺忘職業身份,走一遭必看景點後,仍無法抗拒旅遊指南上「全世界最早的證券交易所」的召喚,庸俗地「凡走過必留下相片」。
那時荷蘭為了分散船運風險而首創證券交易所,期貨交易制度也同時發韌於秋冬的鬱金香球根交易;黃金時期荷蘭錢淹腳目,一顆珍貴品種的球根價值等同於一棟別墅,而現在一包黑色鬱金香球根在運河旁的花市,還不到十塊錢歐元。台灣最瘋狂的股市全民運動,曾在1980年代末期將多檔資產股炒上四位數字的天價,而價值百萬元的一張股票,卻買不起忠孝東路的一間廁所。
台灣連窮鄉僻壤都隨處可見號子裡人頭鑽動,在荷蘭一個星期當中,我卻找不到任何一家證券商。荷蘭人從「鬱金香熱」醒來後回歸本業,現在掌握了全球的花卉市場,並成為西歐的海陸空運輸門戶,鬱金香則依然是日常生活的必需品;台灣的股票熱迄未退燒,靠著員工配股的激勵,冀望於綠色矽島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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