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來旁邊看,稻田上面怎麼有高高的雜草,這也是要證明沒有用除草劑。這期的壹週刊,介紹我們也認識的、在南投的「玫開四度食用玫瑰園」郭逸萍、章思廣夫婦的故事,因為堅持不用除草劑,被笑是在種草不是種玫瑰,媽媽一年不敢上市場買菜。
農藥的毒,我有體驗過的,在彰化精誠中學讀初中一年級(七年級)的時候,學校東北邊的農田經常噴農藥,致使整個校園都瀰漫令人做噁的化學毒氣味。另一邊西面的田,我常在那邊唱黃昏的故鄉,則有許多青蛙可抓,校車壓過操場旁的黃泥巴溝,雨天溝裡就有許多蝌蚪可玩。
以前都市的邊緣總有些農田,生活周遭自然而然就認識了食物的來源。國小四、五年級住在高雄後驛,住宅區最多就到愛河南岸,現在世運場館那邊的北岸就全部都是農田,我們家在河邊上的鋸木場旁,其中一家就是王永慶發跡的朝陽木業。實在扯太遠了。我當時上學總要經過一大片農田,結穗時手養就會抓幾顆邊走剝了吃好玩的。
小時候花生也會吃新鮮、生嫩多汁的,當然知道是怎麼開花又落到土裡長大。這次洪箱還特地拔了幾把給我們,重溫了兒時記憶,由於還沒到預計採收期,有幾個小的其實還可以再長,算有點暴殄天物。
其實只要妳認識農民,不要怕麻煩去看看他的田,就不用依賴「有機認證」了,現在有機認證的驗證費,讓小規模的小農吃不消,而生產履歷週邊設備商也肥肥的囉。
更可怕的事,據說那些本業高汙染殺人不償命的大財團們,除了轉投資介入有機市場來Green Washing漂綠(一家石化廠原本靠長壽的王老先生當招牌,另一家做紙的靠甜美的第二代小女生做行銷),正在籌組一個基金會,準備要來管四家有機認證機構,這是什麼世界?
講老半天,還是有些微微怨氣。好像沒有讓大家流到口水,反正慢慢用愛心與良心種的東西,就是好吃,若沒吃就是不懂。我的結論是,笑人家「西瓜長在樹上」的時候,妳知道妳吃的食物怎麼種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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